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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雷冬冬很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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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雷冬冬很潤

圖南染上流感, 在米蘭內洛訓練基地的病房隔離,和隔壁的斯塔姆成了難兄難弟。

幸運的是沒有發高燒,只有一點低燒, 這段時間, 體育鍛煉和竹馬桑一頓又一頓的秋冬進補讓她的身體素質史詩級加強。

內斯塔拿來感冒制劑,圖南打了兩個噴嚏, 捏著鼻子喝了一口,燒紅的臉頰用力別過去,“苦瓜味。”

生病會讓舌頭變得不靈敏,但這藥難喝得要命, 從味覺上打垮了她混沌的腦袋, 加了蜂蜜也無濟於事。

內斯塔坐下來, 讓圖南躺在他的懷裏, 讓她能更舒服些。

柔軟的發絲觸摸在腹部和胸膛上。

圖南閉著眼,隱約約能嗅到竹馬桑身上散發出清爽好聞的氣息和男性荷爾蒙氣息, 卷翹濃密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這味道讓人感覺怪安心的。

“再多來點,親愛的。”內斯塔趁機拿起水杯湊近紅唇,因為老中醫的神奇醫術,不知何時他迷信中醫能滋補人的元氣, 並且不損傷身體。

圖南來不及吐出來嘴巴裏就塞進一塊糖, 她咂摸著藥的味道,只能說是苦中作樂。

小青梅蜷在懷裏, 病容憔悴,內斯塔有點心疼, 低下頭,在白嫩額頭落下一吻。

圖南有預感似的睜開眼眸, 淡定伸手捂上去,手心裏還能感受到性感嘴唇,飽滿、厚實又溫熱,“不!”

她望著竹馬桑閃著無比溫柔光焰的黑眸,嚼著糖,說意大利語時發音有些不清,又有些含糊,但意思很堅決,“我已經失去了一個中衛,不能再失去另一個最好的中衛。”

這個時候還想著比賽。

內斯塔:……

二月被人稱“燒烤之月”,偏偏冠軍聯賽快要開始,對手是難纏的德甲豪門拜仁慕尼黑,聯賽面對的對手又是一些難纏的中游球隊,實力不容小覷。

戰術訓練不能落下,圖南在病房裏制定出新的戰術訓練布置,結果不小心引來老中醫尋訪。

老中醫吹胡子瞪眼,不僅沒收了她的筆記本電腦,還派遣小宋醫生在門口站崗,圖南沒有辦法,只能打電話求助漢斯。

有了之前被偷襲得手的前車之鑒,小宋醫生這一次狠狠長了記性,撐著瘦弱的身體守到傍晚,除了筆記本電腦,連一陣過堂風都沒有放進去。

到了晚上,他請來保鏢堅守在病房門口。

保鏢很有職業操守,渾身皮膚黝黑,非常強壯,態度冷漠,任誰撩撥都不理會。

突然一盤意大利餃子從天而降,他繃著臉道:“抱歉,正在工作。”

小豬卡鎩羽而歸。

“你想喝點什麽?”皮爾洛問道,這位球星眼睛深邃,充滿哲學家的高深活力,“啤酒還是威士忌?”

保鏢站著不動,說話硬邦邦,“抱歉,不能喝酒,這是我們的職業習慣。”

“夜裏很冷,守門的時候不能不喝點酒暖暖身體。”

保鏢將這話聽進去了,他把外套一脫,脖子上的筋肉疙疙瘩瘩,趴在地上做起俯臥撐,用他完美的肌肉和抗寒的體質無聲做出回應。

米蘭眾人:……

圖南從窗戶微微傾著上半身,和皮爾洛對上視線,他那睜不開的棕色眼睛裏好像藏著一團火,烈焰似的,危險又迷人,放肆地盯著她不放。

這會兒她倒挺高興,結婚烏龍事件之後,這些男人看起來回歸到循規蹈矩的理智中,卻總是懷疑是不是真的瘋了,為此找到她多次求證。

沒日沒夜地“加班”導致的後果就是——這次感冒有他們的一半功勞,頻繁的夜生活會降低人體免疫力。

和藹的舍甫琴科試圖攬上保鏢的肩,結果後者靈活走位躲開,“舍瓦先生,請不要套近乎,配合我們的工作。”

舍甫琴科:……

圖南朝眾人丟了一個得意又高傲的眼神後,就引人註目地離開了。

徒留下男人們眼巴巴地望著緊閉的窗戶,苦惱無計可施。

感冒來得快去得也快。

圖南拿起望遠鏡,訓練場上球員們在揮汗如雨,快樂地觀察著助教雷東多訓練球員雷東多。

到了中午,她和俱樂部高層們網上遠程會議,一直在討論一件事:上一輪比賽卡拉澤出任隊長,下半場受傷後,隊長袖標交給內斯塔,內斯塔轉交給西多夫,一場比賽三個隊長,這是非常不妙的信號。

再加上本賽季出任隊長的人數:科斯塔庫塔、阿爾貝蒂尼、雷東多、舍甫琴科、安布羅西尼、加圖索、科斯塔、迪達、皮爾洛……足足有十三個,不知不覺打破了足壇的一項記錄。

副主席加利亞尼提出,那麽多人出任隊長,最關鍵的問題就是:核心不穩定。

圖南深以為然,在過往的多次比賽中,她經常能感覺到,球員們時不時會有所松懈,註意力沒有以往那麽專註。

米蘭主席雷紮特.塔奇也有疑問,誰能代替馬爾蒂尼承擔隊長的責任?

繼續這樣下去肯定會壞事,還沒有度過三線作戰的燒烤之月,球員們就會對比賽失去熱情。

拜仁慕尼黑不是巴勒莫,桑普多利亞,也不是埃因霍溫。

當前最大的任務是歐冠,但意甲聯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必須爭取到下個賽季冠軍聯賽的資格,不參加資格賽才是最好的。

訓練結束,球員們用完晚餐,習慣性地跑到病房去探視,結果又被保鏢擋了回來。

到了晚上,為防野男人再次半夜爬窗戶,圖南從病房搬了出去,將房間讓給保鏢窩一夜,病床至少比在隔壁器材室的行軍床舒服。

圖南正彎腰在給自己鋪床單,身後的門被呼嘯的寒風吹得吱吱呀呀。

一定是剛才進來時沒有把門關緊。

圖南這麽想著,轉身想去關門,大手將門推開,走進宿舍的這個男人,有著一頭打理得當的漂亮褐色頭發,夾著一本書,氣質出眾,像個法學精英,高大挺拔的體格又有一種勃勃生機。

不是雷東多還能是誰。

“費爾?”

“關於明天的訓練任務,還有一些細節……”

這是一次正常的拜訪,兩人正討論著,燈突然暗下來,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圖南停頓了一下,“可能是燈管壞了。”

雷東多擡起頭來看著她,被意想不到吸引著。

兩個人都坐著沒動,在黑暗中彼此若無其事地溝通著剛才的問題。

幾分鐘過去,拜訪結束。

他怎麽不去看看配電箱?是時候告辭了……

圖南無意識地自我消遣起來,她在黑暗中探出手,毛熊的毛衣是金色,意呆梨男人是棕色,阿根廷男人是什麽顏色?

雷東多清清楚楚看到黑暗中探出的白嫩小手,隱秘又緊張地摸向他的胸口,他從中看到了一些年輕人的調皮搗蛋。

他討厭某種純粹直接的調情,真正的身體交融,是一種感覺,而不單純是感官,但他沈迷這種奇妙的試探,因為這調皮的、手的主人是斯蘭蒂娜。

纖手在半空中停頓,自得其樂地劃了一道暧昧的弧線,然後慢慢收回去。

圖南沒想到犯罪已經中止在半途中,還能碰到滾燙有力的大手,手腕被捉住動彈不得。

圖南擡起頭,晃動的微卷長發拂過下頷,微妙的生物電流穿透皮膚,在脊柱中穿梭,雷東多的內心泛起波瀾,將纖手握在寬厚的手掌心,輕輕捏了捏。

在暧昧的黑暗中,這挑逗顯得沒那麽矜持。

圖南有點猜不透,身體的感受意志怎麽能控制?但雷東多可以,上次的吻已經證明,這就是她佩服雷東多的地方,他是個正直的紳士,不會趁人之危。

“今天好像有點變化。”圖南意有所指,生硬又一本正經地轉移話題。

“是的,有所變化。”

他們在黑暗中互相望了望,圖南意識到有什麽事即將發生,來自不可捉摸的直覺,她匆忙背過身。

雷東多拉起纖手,在白嫩的手指根部輕輕啄著,圖南感覺到被親的地方有一種奇妙的痙攣,緊接著是熱,像是要融化似的。

她輕輕縮了縮手指,“費爾……”

這吻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朝著手腕來了。

這個高傲的阿根廷男人會不會“無法控制住低級的身體沖動”在羞愧?

然而,讓圖南更猜疑的是,這行為是不是在釣魚執法,像小桑那樣真正的男人她能控制住,這個不給摸的半個男人倒真讓她有點拿捏不準。

持續幾分鐘的沈默後,她又轉過身,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你會控制對嗎,我的意思是,像上次那樣。”

“是的,的確如此。”

圖南:……這是什麽意思?

她有些苦惱這個答案,越是遮遮掩掩的東西越讓人心癢癢,如果雷東多說些模棱兩可的答案,她甚至可以一直把手伸進他的膝蓋之間。

現在他還在品嘗著她的手,優雅繾綣,很著迷的樣子,她卻不能輕舉妄動。

圖南的胸口起伏著,她覺得這個精明的男人太過分,試圖將手抽回來不給親,沒抽動,一氣之下撲過去,“覺得舒服嗎?”

………………雷冬冬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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